日子是被动的:永康道观寺庙寺院
日子是被动的
李安平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就这样呆呆的傻坐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永康道观寺庙寺院。
流走,是流走永康道观寺庙寺院。如同液体一般的流走。
我们已经到达了谷底,死寂一般的谷底永康道观寺庙寺院。箭矢一样的刺槐树伸着笔直的主干,向天空的方向刺去,刺去。地表上松软的植被呈现出鹅黄的绿色,一坨一坨的冰草像人工种植的草坪一样,屁股压在上面舒服极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除过一些牧羊人的鞭子和羊们的蹄印,好像还不易找到其他造访者的痕迹。
红色的花朵欢快的盛开着,想必是山杏了永康道观寺庙寺院。还有一些黄色的花,是成堆成堆的丁香。花比叶子来的早,来的急,它们随意的开放在山坳的旮旯里,绽放着自己的春天。绿色还没有成荫,花的颜色就已经闹放了。
庙会已经接近尾声了,深居闹市的我们还是茫然不觉永康道观寺庙寺院。应该感谢万儒兄,是他的意外的电话勾起了我的游兴。虽然这一切都是被动的,但是它丝毫不影响我们郊游的兴致。
这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永康道观寺庙寺院。原来的名字叫“小崆峒”,明清时期有不少道观和寺院,香火非常兴盛。不过这里的寺院也好,还是道观也好,都是窑洞式的,没有雄伟的建筑物。一空窑洞供奉着一尊菩萨,或者神像,墙壁上还画着绝伦的壁画,是菩萨和神像的奇妙传说。塑像和凿窑都是自发的,没有人去强迫。不过,每年的农历三月三日都会有盛况空前的庙会,波及十里八乡的善男信女。
“小崆峒”实在是一个好地方永康道观寺庙寺院。从平展展的塬面平缓的直扎进来,一截一截的舒展开来,显露出万般洞天。最为奇妙的是那狭长的甬道像蜿蜒崎岖的长龙突兀的延伸着,绵绵数十里,颇为壮观。两边则是万丈悬崖,人走在上面惶惶然若寒蝉一般,稍不留意就有坠下去的危险。站在谷底仰望,甬道就像一道雄伟的长城,不可一世。
从甬道的两侧都可以到达谷底永康道观寺庙寺院。相对来说,西边的路况稍好一些,虽说是羊肠小道,但是还可以壮着胆子走下去。东边的路况就很糟了,坡度近乎直角,人上下都必须躬着身子,借着两手的攀缘才能战战兢兢的勉强通过。我们从西边抵达谷底,从东边爬上甬道,尽览了谷底的别样风景。谷底的东边和西边都各有一个碧绿的水潭,水质绿汪汪的一片,微风徐来,波光旖旎,煞是好看。成群的孩子拿着自制的渔网,从潭面上撒下去,又捞上来,抑或有突如其来的收获。鱼不大,都是一寸多长的小鱼,颜色也不鲜艳,是地道的鲢鱼,尾巴不停的摆动着,磷光一闪一闪的,很是欢畅。孩子们把它们装在透明的纯净水瓶中,一手谨小慎微的捏着瓶颈,一手攥着瓶盖,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不能盖瓶盖,否则鱼儿会被闷死。我看过他们的瓶子,透过瓶体,鱼儿像模像样地在瓶水中游荡着,似乎很快适应了瓶中的世界。鱼和人一样,在生存的面前永远是被动,没有自我主张的自由,除了适应,还是适应。
淌过激荡的小溪,脚板踩在松软的植被上,脑壳里一片宁静永康道观寺庙寺院。
到处都是人群永康道观寺庙寺院。要深入绝妙的去处,必须脱离人群的喧闹。我们不断的前行,向南,向南。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离开了东边的水潭,脱离了喧闹,步入了一片寂静的阔地永康道观寺庙寺院。大家忍不住放开嗓子大吼了起来,回音像水波不断的荡漾着,一种空旷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长期以来,我们蜗居在拥挤不堪的市区里,比强大的世俗的力量和生存的沉疴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我们终于可以放开喉咙,把压抑了许多年,甚至被遗忘了很久的最原始最真实的声音从我们身体的内核喊了出来。那声音充满着亢奋和陌生。人啊,只有和自然亲近的时候才能如此的放纵和真实,进入了城市,谁都得夹紧尾巴做人。自然给了人类放浪形骸的自由。我和万儒兄索性在草地上打起了滚,永康兄和天宁兄像从笼子里挣脱的雄狮,焦躁的狂奔着,欢呼着,煽动着鹰隼似的翅膀,居高临下地叫喊着。天宁兄的女同学似乎也被陶醉了,放下了固有的矜持。在自然面前,人类永远是赤子,没有任何伪装和做作。
时间过得真快,暮色不知不觉地袭来了永康道观寺庙寺院。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但是谁都必须离开。生活就是舞台,多么精彩的演出都有谢幕的时候,谁也不例外。
爬上东边的悬崖永康道观寺庙寺院,站在狭长的甬道上鸟瞰谷底,凉风嗖嗖吹来,不觉泪眼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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